“可知你叔叔在我那酒铺留下了怎样一块无事牌?”
张有之神色奕奕,高声回应:“回隐官大人,知道!”
是一句“人间不平处,吾辈剑修,纵死亦平之”。
“张自成受重伤离开剑气长城之前,好几次跟我提起过你这侄子。我还知道前些年,太徽剑宗刘宗主曾专门让白首跑了一趟,想邀请你加入太徽剑宗。要是那时你答应下来,恐怕早就可以喊白首师兄了。为何不去?”
张有之不假思索便答复道:“刘宗主看得上我,是张某人的荣幸。只是我张攸之,练剑资质尚可,非是自夸,即便自学亦无妨。所以我不需他人教我剑术,只想与人学学出剑的法度和道理!天下最有资格教我这些的,只有隐官大人!”
陈齐撇撇嘴,心想这货真是欠,上赶子要听老爹讲大道理。
陈平安笑了笑,随即问道:“那你可知,自己今天做错在了哪里?”
张有之想了想,试探问道:“是我那时不该骂桐叶洲的那群狗日的?”
陈平安哑然失笑,都不知道这么回答到底是对还是错。
张有之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问题,忙修正道:“是我不该骂桐叶洲的那伙人?”
陈平安笑着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可知,为何不该骂?”
这下张有之就抓瞎了,他试着猜了几个答案,隐官大人都只是淡淡摇头。
最后他叹了口气,“隐官大人,您就直接说吧,再这么猜下去我头发都要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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