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让姜少爷觉得抑郁的事,我看不能吧,有谁敢得罪您啊。”林平安阴阳怪气的站在一旁讽刺道。
“我听闻京都有不平之事,有人仗着身份滥用职权,做些有损国家根基的事。”
“但此人之身份高高在上,我得罪不起。”
“那何不向陛下禀报,以你父亲的身份,应该不难吧。”有围观好事者问道。
姜望惨然一笑“家父有事远行,恐事情尘埃落定之时方能回京,况且当今陛下受那奸人蛊惑,恐怕不会听我父亲的谏言。”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不时有目光投向魏闲。
“姜望,你在侮辱朝廷命官,还妄论圣上,你可知罪?”魏闲心感不妙,想要先发制人。
“呵呵,我当时谁呢,原来是贼子在这里聒噪,你是觉得前些日我打得还不够狠吗。”姜望眼中闪过凶戾。
“当今圣上救大玄于危难之中,励精图治,一心为民,然而有小人贼子扰乱圣听,陷我等忠臣于不义。”
“前日有科举之事,右相之子魏闲带领其同僚威逼利诱寒门学子放弃科考,来增加他通过考试的可能。”
“此人即无学识经纶,又无道德品质,如何配作大玄的官职,可其父右相魏渊,其叔国仕院大儒魏深,借职位之便,扭曲事实,替魏闲铺路,今日竟传出魏闲通过笔试之事。”
姜望将酒盅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酒盅破碎,碎片扎入他的手掌。
“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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