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仿佛真是岁数大了困意上涌,直接在公堂之上就睡着了。
一时间,整个公堂落针可闻,庭审就这样暂停了。
郑青天不自觉的回忆起之前的经历。
“郑大人啊,我一想起宋迁的死,我就想哭,我这可怜的儿子啊,他就在我眼前被生生砍掉了脑袋,那血溅到了白练上,滚下来的头颅还睁着眼睛,他是真的冤枉啊。”
宋迁的母亲双手紧紧握住郑青天的小臂,哭喊着跪倒在地,明明是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可这双手却格外的有力量。
“那天,他被拉上刑场,一直低着头,街坊们都不了解他,拿烂菜叶子、石头砸他,我看到他的头破了,血流了满脸,我心疼啊。”
“我没忍住,就喊了他一声,我说‘儿子’,他一瞬间就听到了,抬头找到了人群中的我,看到我,他哭了,他的牙都被拔光,张开嘴是满口的鲜血,根本发不出声,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想说:娘,我疼,人真不是我杀的,我对不起您。”
“郑大人啊,我儿子连鸡都没杀过,他怎么会杀人呢。”
宋迁母亲的哭诉触动了郑青天的心弦,但他当时根本反驳不了打更人给出的“证据”。
终于,在打更人离开后,他的好友,一名普通的衙役,兴奋的告诉他,真正的凶手抓到了。
当他跟着好友来到牢内,见到施春秋时,他知道凶手真的找到了。
这是个亡命的逃犯,早就已经犯下了够砍十次头的罪行,只是他早就逃到了北方,上了梁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