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块空碑,眼中陷入回忆,透出无限感慨,是对往昔无数次苦思后的无所得,也有今日的一朝功成。
好一会,他轻叹了声,“这块空碑原是我所置,如今倒也无用了。”
“如何无用?”魏安上前,手搭上空白石碑,轻笑地问道,“院长可否愿领我去一趟国子监?”
赵守一怔。
旋即又摇了摇头。
出一口气固然畅快。
到了他这个年纪,更多念着后辈学子的未来,书院的未来,儒家的未来。
这三点,魏安今日都办成了。
“说起国子监,我听闻年轻一代学问最出众者是一名叫徐靖的学子。”李慕白拉开话题道。
“我听说此人,学问极为扎实,只是寡言少语,三张比之,学问稍次之,不过辩才嘛,今日看来…确比寡言少语者胜出一筹。”陈泰解释,话中带刺。
众人莞尔。
谁不是对国子监痛恨久矣。
二人不经意的一番对白在魏安心中埋下一个疑惑。
“无恙,你此后有何打算?你若愿传扬你的新学,书院可为你开辟学堂,亦可为你起势。”赵守不负以往凝重,眉宇间尽是轻松,问道。
“你真是收个好弟子,入门即出师。”李慕白忽酸酸道。
陈泰笑了笑,不无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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