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着实有些令他们失望。
尽管他们三人都是抱着借太平道叛乱这件事来中断接下来的今古文之争,可心底也未尝没有为了这片汉室江山思虑。
尤其是刘陶和刘宽,二人都是刘氏宗亲,自然也不希望山河跌宕。
刘辩斜睨了刘宽一眼,没有说话。
孤当你是宗室长者你们才是宗室长者,你刘陶是高祖十四世孙,刘宽是高祖十五世孙,而孤是高祖十三世孙!
也就是说若是当真按照宗法礼制,哪怕刘辩不是太子,刘陶也得喊他叔父,刘宽更是得喊叔祖父!
他刚打算解释就大呼小叫地打断他,这般举止岂是为人臣之礼,又岂是谏言之道?
倒是杨赐年岁最长,更善于察言观色,也注意到刘辩话语未完。少年太子,自然也有几分脾性,于是扯了扯刘宽的衣袖:“文饶,先让殿下说完再谏言不迟,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孤早已察觉此事,堂堂皇宫竟遍布太平道信徒,如此孤岂能安睡?”
其实后汉的朝堂早就注意到了张角的太平道,如此规模庞大的一个宗教组织自然早就引起了中央和地方各郡县的重视,但出于对局势的考虑,刘宏当初选择了退让。
数年前张角便因鼓动百姓,“或弃卖财产,流移奔赴,塡塞道路,未至病死者亦以万数”,被朝堂以“诳耀百姓”的罪名抓捕。
然而光和四年(公元181年)闰九月,刘宏大赦天下,将张角及一众弟子教众纳入了大赦范围内,但要求张角立刻解散教众,结果张角却没有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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