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为什么不用头绳绑起来呢…”莫绥与一时有些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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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吗？”单秋突然开口回答，在莫绥与震惊的目光下，他睁开了那双清醒且没有半分刚睡醒之人茫然的眼睛，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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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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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单秋坐了起来，笑眯眯道，“我把血吐你身上，你居然还会管我，还帮我擦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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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血腥味太难闻了，我这是在帮助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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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明明是想让我跟着你。”单秋穿鞋站了起来，慢慢蹲下，“莫绥与，蘑菇说什么都是对的，你知道这个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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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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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再回答你一个问题。”单秋说，“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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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绥与缓缓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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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应该跟一个精神病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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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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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绥与说服了自己的脾气，皮笑肉不笑道，“你到底为什么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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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秋抬起手，“你还没有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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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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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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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绥与在心中反复默念，拉起了单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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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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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秋点头，“当然是因为……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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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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