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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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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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是你让我在孤单和冰冷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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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绥与轻轻呼出一口气，“无论我怎么说，你也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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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否认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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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今，如果你发现，杀你的不是我，而是鬼神，你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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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这种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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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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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今闭上眼，“鬼神大人若是想夺走我的性命，必定有它的道理，我没有理由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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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