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水迹还是没忍住,补充道:“我们又没有一股儿脑儿把所有的弟子都安排过来,只有最优秀的弟子才能来这里修炼!”
“比如你这样的?”姜榭看也不看白水迹一眼,手中的折扇轻点,眨眼间就破了这里的阵法。
白水迹脸涨得通红。
他这个资质放在长山州能算得上优秀,到了姜榭这样出身中州天衍宗的弟子手里,只能算是平凡。
“震雷宗也就这样了,”姜榭抓起白水迹腾空跃起,看着远处的夏侯泰带领震雷宗弟子大战,“为虎作伥,气数已尽。”
白水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哽咽吼道:“有谁不想变强,这又有什么错!修仙从来都是弱肉强食!”
“变强没有错,错的是满口仁义道德却还要装好人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位,还不如一个表里如一的坏人。”姜榭看够了,转头问他,“你还想活着吗?”
这难道还需要问吗?
白水迹看不懂姜榭,不知道这个看似笑眯眯实则深不可测喜怒难辨的白衣人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你们震雷宗真的很敢想,”姜榭用折扇抵住太阳穴,想起故人微笑道,“多年前我来过云鹤城,与在这里做官的谢姓府君相谈甚欢,感念他一片澄澈之心,为他稍稍破坏了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的阵法。”
白水迹脸色倏地变白。
“哦,你果然知道,”姜榭了然颔首,“祸害遗千年,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用的废物。”
当时他不知道那个阵法是做什么用的,与云鹤城那个元婴妖修布置的阵法乱七八糟地掺和在一起,他只是直觉两个阵法相悖实在奇怪,随手做了点小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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