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说想死的时候,那个毫无怜悯,只有嘲笑的面孔,以前只有怕疼,但那张脸的表情,让她产生了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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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蚁尚且偷生,就像那只小猫,它多想活啊,它真的很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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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人明明那么多,轮不到,也犯不上她,可活着又是多么多么的艰难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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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没什么生命力了,整个人就是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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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金玉大哭,哭得比送父亲入葬的时候厉害,她送父亲入葬的时候,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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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死了,遭遇了醉驾车祸,抢救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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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后,竟然下意识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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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厌恶甚至憎恨她的原生家庭,尤其是那个所谓的父亲,好在她不会喝酒,也不爱喝酒,不然得开瓶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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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一刻,她只有尘埃落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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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劝她,至少也是生养的父亲,不应该这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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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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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童年,太混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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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父母迫于生计,无法照看她,甚至因为穷,幼儿园都没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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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把她放到外婆家,要么把她一个人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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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婆家时,她被表哥猥亵,手伸进裤子里,表哥说是什么做游戏,四五六岁的小孩,哪里懂,父母也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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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初中,遇到表哥,还想和她“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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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十八岁充话费送智能手机,上网才发现,原来有人和她一样啊,原来这叫猥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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