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桩生意可是细布。三成素布,三成素布提花,四成新样彩布,可不能错了。”山西商人不放心的再次重复。
“您放心,我还想长长远远的做您的生意呢,您尽管放心。”陆嫂子捏着袖子,再次保证了,客气的谢了两位行老,从细布行出来,坐到独轮车上,何老实推着,急急忙忙往家赶。
“去昆山县。”走没多远,陆嫂子突然和何老实喊了句。
“都这个时候了,到昆山县都得半夜了,再急也不急这半天一天的……”
“怎么不急这半天一天的?你推着车回去,我叫辆车……”陆嫂子从独轮车上跳下来。
“三更半夜的,你一个人怎么行?你坐车,我推车跟着。”何老实道。
“要不你把独轮车找个地方放一放,咱们干脆叫辆骡车,让他跑起来,也就人定前后就能到了。”陆嫂子提议道。
“行吧。”何老实勉强答应了,找了家相熟的脚店放好独轮车,陆嫂子已经挑好了两匹健骡拉的车,两人上了车,车夫吆喝着,两匹健骡脚步轻快的跑起来。
平江细布行后面还有一进,隔成了一大一小两个小院,西边的小院是李金珠日常处理事务的地方。
小院一间后罩房做了仓库,两间西厢房没有隔断,临窗的榻上坐着李金珠和李小囡。
“这会儿北边已经冷得很了,说是二阿姐和二姐夫都生了冻疮,邵先生有些拿不定主意,就给周先生写了信,问是不是不要再往北了,周先生就把信拿给我看了。”
李金珠纳着鞋底,凝神听李小囡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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