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海税司的收益分别支撑福建水军和北地大军,他们偷逃税银的时候,想过帝国要是没有军费会怎么样吗?哼!”
“我在大阿姐那里说话时,哥哥去过两趟,都是府学请他过来的,两次都是府学的学生银钱困顿,一个是父亲病故,母亲病倒,家贫不能支应丧事,一个是自己病重,没钱治病,家里老母妻儿生活无着。”
李小囡看着顾砚。
“他们叫哥哥过去,肯定不是为了让哥哥拿一份份子钱,要么,他们想要哥哥牵头承担这些费用,要么,就是想把他们要说给你听的话说给哥哥,我就仔细问了哥哥。
“他们确实说了好些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好些话,总结下来就一条,府学艰难,各个学会学社艰难,士子们生活艰难。
只说艰难,没说别的,不知道是他们不知道别的,还是谨慎不肯说。”
“江南富庶,文风浓厚,这些士子,收几个学生就足够养家,就算丝绸行没有半文钱的资助,江南的士子也比北方日子好过的太多了!”
顾砚皱起眉头。
李小囡叹气:“人都是往上看,往上比,经历过从前的好日子,现在的日子就是艰难极了。
“二阿姐写信来,信里说,北边要是说谁家富极了,都是说能供得起一个秀才公了,二阿姐说很感慨,说在我们这里,像我哥哥当年,考上秀才公之后是能养得去我们一家了。”
顾砚微微欠身看着李小囡的神情,“你这是替我担心?”
李小囡点头,“所谓民意,都是这些士子的意,那些不识字的芸芸众生发不出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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