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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不是王相的姻亲?亲近得很,王相那个小孙子年年都到陆家住一阵子。”挨着陶会长的行老还是有几分不敢相信。
“我前儿就跟你们说,陆家出面担保河工银子,你们都不信。”离陶会长最远的一个年青的行老忍不住道。
陶会长转头给自己倒茶。
“咱们现在?”离的最近的行老问陶会长。
“先前,信是大家都看过的,事儿是大家议定的,现在,大家议议吧。”陶会长倒好了茶,却没喝。
宗思墨那封亲笔信他看过之后就给行老们一个个看过了,宗思墨的信里写的清清楚楚:
淮南两路灾民众多,要南下就食,正是要杜绝铺张,节俭赈济的时候,却要大肆铺张、大兴土木,实在是无知无畏,王相对此很生气,再说嘱咐他嘱咐江南丝绸行等处,要节俭为上,为国分忧。
这信的意思明明白白,他们商量了之后,一致觉得王相为相多年,老成持重根深蒂固,应以王相为先,这场招商会他们不能不去,但也不用都去,陶会长一个人就够了。
这场招商会,那位何老掌柜既然出面站台,那就不会一家都没有,至于能招多少家,他们都是算过的,满打满算不会超过二十家,可现在,半天,五十六家。
“先看看?”一个行老声调游移的说了句。
“看……”
“老爷!”
行老的话被外面管事的声音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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