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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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老师这一下子比以往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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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戳了戳同桌的胳膊：“李彦，你都半天不跟我讲话了，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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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彦头咯哒咯哒转过来，和其他同学一样眼神呆滞，在毛利成眼里，李彦这个眼神陌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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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考试，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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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白慈在讲台上不动声色观察教室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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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九、十岁的小孩子坐姿端正，笔下沙沙作响，穿着学校统一的蓝白色校服，和普通学校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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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白慈把视线放在教室后门嵌在墙壁上的木柜，整整齐齐一排置于后黑板之下，很奇怪的摆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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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门是透明玻璃，能看的到里面的物品——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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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面上常见的洋娃娃装造，只是细看又不一样，大部分的洋娃娃表情更鲜活一些，连皮肤都光亮许多，眼睛打高光般炯炯有神，下一秒就能转动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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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在阴影中，看着讲台上的庄白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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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校洋娃娃出现的频率似乎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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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想起连教导主任都有，只是大小不一样，那个数学老师没有露出来，就不知道他是否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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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有，那么，作为班主任的他，是不是也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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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白慈顶着几十只洋娃娃逼真的眼神中神游，直到他似乎看到某只娃娃身体轻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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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块，和缝合微笑的洋娃娃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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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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