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吐,姿态矫揉造作,“小郎君,怎地走得那般急,那般快?赶着会情人吗?”
三人穿着不同,她纵横风月场所多年,打眼一瞧,便知谁最富贵,谁最冤大头。
但今日她是看走眼了。
“不赌,不听曲儿,不要清倌。”江逾白目不斜视。
女人自是不甘心,方才从后面看便见这小郎君长身玉立、宽肩窄腰。
扑过来后又见一张桃花璞玉似的俊脸,她怎舍得放过,就算不要钱也是赚的呀!
待她再要开口,便见旁边的少年靠过来,轻挽公子臂弯,“饿了,还困。”
声音如玉击石,清灵悦耳,还带着近乎撒娇的亲昵。
女人见此,如遭雷击,心下鄙夷道:还以为是什么端方公子,原来是好男风,还有了娈宠。
她又见旁边的容舟也不错,忙又要扭过去。
谁知容舟伸手直接拉着江逾白二人闪进了一家客栈。
随后重重地关上了门,门外的女人气得直跺脚,咒骂两人不识好歹,不解风情,定孤独终老,断子绝孙。
“胡说八道。”
容舟嘀咕,“爱慕小爷的女修能从西津渡排到惊雷峰。”
店内小二来迎客,笑着打趣,“那岂不是有几千个?您可不得挑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