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老汉仍喘着粗气,显然心有余悸,闻言哆哆嗦嗦地指向身后,答:“回大人,是城北的永宁巷,后面还有许多呐!”
公冶骁身边的贾昌不由慌了神,虎着脸反驳道:“刁民胡诹!城中戍营分明早跑光了!”
方才他拿着竹使符去搬救兵,四营校尉一见来的人是他,便笃定谢府尹早已弃城而逃,当下就有两营撂挑子不干,开了城门要往东去。且公冶骁来时便说过城北战火已起,永宁巷又是最靠近城门的民巷,眼下不过须臾,怎么可能逃得出来这么多百姓?
“有有有!”老汉不断回头,嘴里的话杂乱无章,“还有两个娃娃敲锣挨家挨户地喊,街坊们便都起来了!”
两个校尉猛然对视,下一秒公冶骁更是直接揪着老汉的衣领将人提溜起来,提高音量质问道:“那二人是何样貌!?”
“是是是一男一女,约莫是兄妹罢!大人,这这逃命要紧,小的实在没看清啊!”数九寒天,豆大的汗珠淌到小老儿的额间几乎凝成冰珠,不等公冶骁继续问话,他便哭天抢地连连求饶:“求大人放小老儿一条生路,我儿孙还在前头等我呢!”
逃命的百姓越来越多,公冶骁喉间一噎,只能松手骂道:“滚!”
那老汉瞬间便消失在人潮中。
“都怪萧权奇这只老泥鳅,咱们好容易揪着萧潭这条线索抓住他,谢氏定罪原是水到渠成,可惜,当真可惜呀!”贾昌挠挠头不敢下论,“景曜,那咱们?”
他心道那兄妹二人早该做了五部刀下亡魂。且就算他二人侥幸不死,自己眼不见也还能赶紧逃命,届时回李护军跟前照样领赏——怎么偏让这老汉多了句嘴。
说完贾昌看向公冶骁,堂堂校尉一个被同僚耍,一个被毛头小子耍,俩人皆是泥菩萨洗脸,丢了大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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