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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虎身,生有九尾的上古神兽,一双眼睛里各自旋转着一枚漆黑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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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天就站在祂的头顶,嘴角带着和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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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昊天留下的后手不止是昊天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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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天看向姜祁身旁的缁衣氏,而后双手合十,微笑着行礼,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无天,见过缁衣人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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缁衣氏也很有礼貌的还礼,说道:“见过无天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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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祖来了,就请为贫僧的一点微末手段掌掌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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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天说着,抬手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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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祁皱眉看去,只见陆吾身后的西昆仑玄女宫内,走出一众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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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都是面无表情,一双双原本各具特色的好看眼睛,此刻都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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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天女的眼睛里,都各自有一只黑莲缓缓地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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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一众天女的最前面,则是一身黑袍的黑莲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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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祁皱着眉头,正准备说话,却被缁衣氏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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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看向无天,轻声说道:“这般下作的手段,是否有损佛祖位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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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作与否,不在贫僧的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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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天依旧微笑着,说道:“这一众天女,此刻已经是贫僧最虔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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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们而言,不存在下作,只有最坚定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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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甘愿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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