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尚可忍耐,担忧才是慢性毒药,侵入骨髓,疼到战栗。
他们走到这一日,何其不容易。
如果宇文铎出了什么事,她是活不成的。
郎璇又默默祈祷,如果真有什么劫难,她愿意帮他承担;如果他自己在劫难逃,那她只祈求上天,能留他性命。
只要他活着,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愿意陪着他。
上天啊,听到您虔诚的信徒卑微的祈求了吗?
求求您了,拜托拜托。
看着郎璇日渐消瘦,嫣然开解她:“嫂子,你别担心啊!这是咱们乘胜追击,实在不行,不追了就是,没有多少危险的。”
被痛打落水狗的,不是她大哥啊!
郎璇嘴上说知道了知道了,但是心里却一直担忧。
好在凛凛过几日就有信件回来。
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但是郎璇把那几行字贴在桌上,翻来覆去地看,伸手摩挲,竟然把纸都摸出了毛边。
两个月后,时间进入腊月,她盼来了心心念念的大捷消息。
凛凛告诉她,瓦剌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只有不足两万人,丢盔弃甲的逃跑,其他人要么被杀要么被俘。
凛凛还告诉她,他已经快马加鞭地带人往回赶了。
他要先回来见她!
郎璇觉得等待的每一时每一刻都很难熬。
不过真好,他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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