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打电话时,他气得手脚发麻;霸总为追求真爱无故缺席会议时,他火大到口腔溃疡;霸总强迫特助去找医生做换心手术时,他把人生前十五年攒的国粹都贡献出来了……
简而言之,这是个只有打工人受伤的世界。
迟轲蹙眉捏了捏鼻梁。
人,为什么可以倒霉到这种程度?
上辈子工作过劳,猝死在升职加薪年会上的惨案暂且不提,如今好不容易带着记忆复活,为什么还是社畜?
就不能让他当一次霸总吗?
他叹了口气,身子一歪,靠坐在床头上。
墙上日历清楚,十月十五日,这会儿正是多雨的秋季,窗外飘着小雨,室内没开空调,凉飕飕的,冻得人两条腿直打哆嗦。
迟轲摸摸冰凉的小腿,闭眼打了个哈欠,心道:行吧,穿就穿了,至少身体还是自己的。
他缓过劲儿,再掀起眼皮,里面的烦闷和震惊已经尽数消失,只留下了社畜该有的平静。
怪不得公司都喜欢招有三年工作经验的应届实习生。
有经验就是好,只要专业对口,穿书都比别人适应得快。
充好电的手机滴滴响了几声,迟轲没去搭理,而是拿起了桌子上所剩无几的安眠药。
把药瓶打开,发现里面还有一张纸。
他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取出,慢条斯理地平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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