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在想什么?
堕落到什么程度才会想兼职?
他想:是上辈子打的工不够多吗?重活一次还要当累死累活的牛马?万一再猝死,岂不是丢人丢到阎王爷那儿?
想明白这点,迟轲安详地躺回去了。
捡条命可不是用来悲剧重现的,摆烂一点又怎样?
活着就是最大的安全感了,最差的结果就是大不了再死一次,有经验了,不怕。
他翻了个身,单手撑在床板上做俯卧撑,权当睡前运动,顺便用另一只手把工作机调成静音。
至于刚打来的“活爹”电话?
嗯,打工人放假看不到消息岂不是很正常?
老板不问,他不知道。
老板一问,他惊讶。
上辈子意识涣散前他就在想:有什么比每天睡满八小时更重要的事情呢?
豁达通透的迟轲身心愉悦,运动完洗了个精细的澡,十年来第一次于晚上九点半进入浅眠。
在他的设想中,这是个一眼到天明的好觉。
不料0点钟头刚过,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吵醒了。
这个点会是谁?
迟轲阴着脸坐起来,揉了把头发,一言不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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