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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特助挑,包是特助买,餐厅是特助定,演出也是特助看……
几个星期下来,许乐眠好像和冷云廷一样,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依赖。
迟轲有些头疼。
一个巨婴已经很要人命了,要是再来一个,不出俩月他就得再死一次。
无痛当爹的福气谁爱要谁要,反正他不要。
在第17次应付完冷云廷的无理要求后,许乐眠的召唤无缝而至。
迟轲原本想找个借口溜走,但冷云廷听说司马逸尘正在许乐眠身边,说什么也不许他请假。
可悲的社畜只好沉着张脸,匆忙赶去十多公里外的南阳大学。
公车孙秘在用,迟轲在公司门口等车的时候,一辆眼熟的红色超跑刚好款款停下。
迟轲立马戴上口罩帽子,躲在柱子后隐蔽的位置。
他最近很忙,加上不想多来往的念头,拒了某人很多次约饭邀请,每次见面都是在圣汇嘉医疗中心的院长办公室。
虽然工作交集很多,但真要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私下往来了。
不过隔着手机好拒绝,当面可不好拒绝。
就那双眼睛盯着人可劲儿眨巴,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说出绝情的话吧?
迟轲低下头,把脸遮得只剩下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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