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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纪谦果然不再多言,看到门外医生去而复返的影子,说,“我去买点喝的。”
床头还放着两瓶矿泉水,这人却要出去买,显然是为了把空间留给弟兄俩和医生,不擅自打听别人家私事。
迟轲记下了这份好意。
“迟远帆家长是吧。”医生卷土重来,情绪稳定多了,“我说一下啊,小孩手脚冻疮太多了,得开药,高烧一直不退,今晚得在这儿住一晚观察情况,点滴至少打三天,已经有点肺部感染了,再不小心可能会伤到脑子。他哮喘,冬天风大,沙尘多,得时刻注意,而且这么严重平时怎么不随身携带药物?今天要不是你那……朋友?你们是朋友吧?”
迟轲摸摸耳朵:“嗯。”
“你朋友不错。”医生说,“今天要不是他处理及时,这孩子可没法那么安稳地躺在这张病床上。”
迟轲胸口倏然聚起一股烦闷郁气。
疏忽了。
遗书中,原主对弟弟言辞关切,是个好哥哥,他下意识认为,原主一定把弟弟和家人接到城市中带在身边生活,忽略了其他客观因素干扰的情况。
“迟助”自杀后,存在感逐渐消失,他本就没放在心上的剧情内容更是囫囵吞枣一览而过。
明明是穿书,却对剧情一知半解,白费金手指。
这次足够幸运,有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纪谦在,下次还能这么好运吗?
身边要有个记得住文字细节的人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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