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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洞房花烛夜发现新娘脖子伤了,季家必然疑心。
“你们别过来。”夏堇紧了紧手中的匕首,扣着夏蓁的肩膀往后退了退,后面却是船栏,已是退无可退。
夜色沉沉,江河无垠,原本驶往幸福彼岸的喜船如一叶飘浮于忘川河上的孤舟,载着她通往地狱。
“阿姐,呜呜,蓁儿疼,蓁儿好疼,呜呜。”
僵持间,被挟持的夏蓁忽地侧过头,朝着夏堇哭得梨花带雨,肩膀轻颤,犹如受伤的小兽呜咽,一张小脸带着病态的苍白,好似饱受风雨摧残的小白花,尤其是脖子上的血色,刺目得很。
夏堇顿住动作,低垂的眉眼似有不忍之色。
见状,大伯夏景仁朝夏蓁使了个眼色,同时示意暗处的弓箭手,随时准备将人射杀。
“阿姐,你还记得当初在栖灵山,你说会护蓁儿一生,无论蓁儿做错什么,永远都是你最爱的妹妹,阿姐,蓁儿错了,呜呜,你原谅蓁儿吧。”
栖灵山!
夏堇神色松动,当年栖灵山上,小小的蓁儿为了救她,险些丧命。
夏家众人观察着夏堇,弓箭手蓄势待发,夏蓁感觉扣着她肩膀的手松了,泪眼充斥着浓浓的嘲讽之色。
“一句错了,就能抹杀一切罪恶吗?夏蓁,你手上的鲜血还未干呢!”
淡若轻烟的一句话,定住了所有人的动作,夏堇冷眸黑沉清冷,比冬日的寒冰还要冷,黑瞳里一片死寂,她嘴角勾着笑,冰凉而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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