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还没烧起来,他们倒先给了个下马威了。
阿砚气得小脸通红,高声怒喝:“你们放肆。”
夹着浑厚内劲的喝声犹如狮子吼,将吴天等人吼得人仰马翻,之前被他一掌打出去的衙役刚挣扎着起来,就被其他人再次撞飞,倒在地上直接昏死过去。
贺阳这次没有阻止阿砚,目光凌厉扫过,沉声:“尔等可知罪?”
“是小人们粗鄙,得罪了大人,请大人饶了我们吧。”
“尔等还是不知罪。”贺阳摇头,猛然大喝:“冯县丞,你来告诉他们,所犯何罪。”
冯尚义被阿砚这一手吓得心口砰砰直跳,被这一喝,后背发麻,赶紧道:“身为公门中人,公然于衙门喝酒喧闹,醉酒言语无状,对上司不敬。”
“还有呢?”见冯尚义始终没有讲到重点,贺阳散发出来的威压越重。
“大人……”冯尚义依旧左右言他,贺阳直接沉声道:“上值期间,擅离岗位,南堤崩裂,本官签令挂于正堂,无一人应卯,桩桩罪责,该当何罪?”
一声重过一声问责,震得众人心胆俱颤,早已忘记一开始的威风。
唯有吴天无惧地顶了回去,冷笑道:“大人好大的官威,不过你说的罪,咱可不认,今天兄弟们跟着主薄大人巡视了一天,晚上回来放松一下,这是咱衙里的惯例,大人你以后就知道了。”
一个被放逐到穷乡僻壤的落魄之人,还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官,呵,能让他顾忌着不动手,不过是那个邪门的小娃娃而已。
“吴天。”冯尚义喝斥,又向贺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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