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阳这位新上任的县令在百姓中的威望可见一斑。
“大人说了,不能随便拿百姓的东西。”
狗蛋在百姓的夹道围攻下落荒而逃,百姓们拿着东西在后面追,简直是奇观。
砰!
临街茶楼上,一扇窗户被用力地关上。
“都是些愚民,何必生气。”桌案边,身着红衣锦袍男子手执茶壶,将茶汤倒入精致杯中,往前一推,自己又倒了一杯,陶醉轻嗅茶香。
“这个贺阳当真好手段。”另一绿衣锦袍男子从窗户边走回桌前,气呼呼地一把端起茶杯就灌入口,依旧压不住满身的火气。
“牛嚼牡丹。”红衣男子摇头嫌弃,轻抿茶汤,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缓缓道:“毕竟是皇都来的,没有点手段,怎么在朝堂混。”
说着,像突然想到什么,别有意味道:“寒门之首的贺家,在先帝时可真风光,上品世家都要避其锋芒。”
“哼,现在可不是先帝时候。”绿衣男子眉宇间透着阴鸷,一想到街道上愚昧贱民对贺阳奉若神明,他就一肚子窝火,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冯县丞到底是怎么想的?硬是从我刘家料场拉走一仓库石料。”
“你还说。”红衣男子睨了他一眼,道:“若非你将南堤料仓搬空,县丞大人岂会被拿了错处。”
“向来如此,谁知道贺阳一个县令刚来就跑南堤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寒门就是寒门,一点也不讲究。
绿衣男子狂傲道:“就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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