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禁军纷纷打开盾牌,露出刺出长矛的空间。
他们刺出长矛扎穿叛兵的胸腹,后面的长矛、刀刀紧跟其后,依次贯穿了敌人的胸口胳膊,鲜血喷淋四溅。
随着敌人倒下,首排禁军像是机械动作一般举好盾牌,及时挡住后续扑上来的叛兵。
数百叛兵犹如鬣狗一般猛冲禁军的盾墙,挥刀砍盾,绕盾劈人。
没有合格的重甲在此时尽是劣势,叛兵一刀砍在禁军身上,只能听到甲片弹刀的金属砰响,造不成半点伤口,但禁军刺出的刀矛,却能轻轻松松破开链甲、皮甲,钻进柔软的血肉之躯。
只是短短一个交锋,身披重甲的禁军便轻松杀死百余叛兵,自己却只产生个位数的伤亡,就这还是被叛兵歪打正着,刺中了脖颈或是眼睛的脆弱部位。
一个个叛兵受伤倒下,哭嚎着乞求饶恕,后续补位的叛兵也没了继续上前的胆气。他们愣在原地进退两难,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杀!”禁军的指挥官又在咆哮。他的声音如雷炸响,震得卢得孟等人心肝乱颤。
数百禁军毫不留情地向前踏步,甚至不屑于观察地上的障碍物,一脚碾过去踩在垂危叛兵的胸口,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数只大脚接连踩踏上去,把那些将死未死的伤兵彻底送走。
军靴碾压血肉的粘稠黏腻声接二连三传来,卢得孟感到一阵恶心,惊悚,恐惧。
这些禁军头盔上、脸上、盾牌上尽是“义军”飞溅的鲜血,他们像是一群杀神,一群只为杀戮而生的怪物,遵从着那简单的“喊杀声”,沉默着刺出裁决人命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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