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上猛地播放视听盛宴,三十余颗炮弹向着中心敌阵汇聚,倒毙尸体的营地在轰鸣中激起朵朵泥浪。
飞溅的血水在头顶凝成赤雾,排在最外圈的战马、兵士化作一滩秽物。受伤的士兵惨烈痛呼,断臂惨肢四处散落。
一众祖家军亲眼见证死亡的临近,就好像一把刀不断在身上割下血肉,一片一片切下。
有人实在忍受不了高压氛围,发了疯似的冲出阵地,叫嚷着求饶之类的话语,却被背嵬军全数无视。
“铳弩,放!”
背嵬军指挥官犹如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器,不断激活语音命令兄弟们射击。
弓弩划过血色汽雾,铳弹也回想起自己能划出抛物线,出阵求饶的败兵们被铳箭穿身而死,更多的鲜血在敌阵溅起,敌我的人数差距不断拉大。
放炮,放炮,放炮!
“噢噢噢噢噢!”
放炮的炮手们愤怒地扯开衣服,露出山峦般的肌肉,旋即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提起浸湿酸醋的抹布,拼命擦洗大炮的炮身,然后继续打出炮弹,在大地上犁出一道道血痕。
直到火炮被打得滚烫如熔岩,再放便有炸膛的高危风险,指挥官当即举刀向前,咆哮中带着颤音,“跟我冲啊!”
一声军令犹如巨石落入平静的湖面,所有背嵬军士卒踩着敌人的尸体发起冲锋。
他们犹如丧尸一般露出森白的牙齿,齿间的唾沫向外飞溅,满脸的喜悦表情比过年还要亢奋,好似即将面对的不是生死决斗,而是一场奖励丰厚的狩猎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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