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一藻则在一旁不断重复,是祖家人暗中放的大火,他只是想押送章献忠入京,他没有害死章献忠的动机……
可陈景和哪里管这些人如何自辩,握紧尖刀便刺入祖大弼的胸口,犹如削切大骨上的牛肉一般,硬生生切下一切血淋淋的肉来。
“啊啊啊啊啊!”
血水惨兮兮地淌下肚腹,祖大弼登时犹如被捅伤脖颈的猪一般痛呼嚎叫。
一刀下去虽然解气,但陈景和心中的滔天怒火犹未平息,仍想着给祖大弼再来一刀,却被身后的某人攥紧了手腕。
“谁!”陈景和双目赤红,犹如被下了咒的恶鬼,恨不得把阻拦他的“碍事人”生吞活剥了。
谁料来者比他更横,竟是背嵬军副帅之一的『安陆山』。安陆山怒目圆睁,强健的披甲体魄正如一座高山投下伟岸的阴影,“一人一刀,谁也不许贪多!”
安陆山话音刚落,陈景和不得不收敛杀意,泄气般的退到一旁,旋即死死盯着该死的狗贼们,看着他们被乱刀加身……
其他泄愤者吼叫着补位,人人握紧小刀在罪徒身上扯一块,拉一块。
一片片染红的血肉裹着血珠抛高落下,不断激起愈发高亢的惨呼声。
报复,公审,亲自动刑……将士们从未有过今日这般酣畅淋漓,好像全身上下的所有淤塞、血栓、结石都被排出体外,一身轻松舒畅。
痛快,真是痛快!
屋外的高呼声、惨叫声、叫好声、欢呼声混在一起,就像一场欢乐的新年庆典,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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