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玛,我不玩了。”苟学长旋即向后一到,大概是下线去了。
周边的流民见状也不意外,每天都有这般因为饥饿、疾病忽然暴毙的,死着死着就习惯了。
过了片刻,苟学长再次上线,脸上带着惊喜,“好家伙,刚才咱俩的推演跟背嵬军的大战略基本吻合,他们真要这么稳扎稳打,先夺登州,同时佯攻辽西吸引援兵,最后断大明两翼,登陆上岸,直捣……”
杨振武多瞅了几眼这些流民便离开了。
这古怪的方言犹如恶魔之语,他半句都听不懂。
不过他转念一想,两个疯癫的流民能谈论些什么呢。
不外乎今明的粥水该到哪去求,哪家客栈掌柜的善心,晚上打烊前摸过去能混到一点泔水。
但愿自己施舍的粥水,能让他们多熬几日。
……
入夜后,瓢泼大雨顺着门窗缝隙,嵌入杨振武的梦。他没来由地醒了。
杨振武的耳畔忽地钻入一阵窸窣声,似腐肉碾过湿泥的黏腻闷响,滴答作响的水滴声恍若丧钟。
一股混杂着土腥与草汁的潮气扑面而来,刺得他鼻腔发酸。
他猛然睁眼,只见房中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中竟端坐一人。
那人头颅微昂,棱角分明的面庞如刀削斧凿,在烛影中投下一片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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