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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城?
怎会如此?
前任因功升迁,而他调任至此虽不到半年,也是用心经营登州的。
而后听闻背嵬军功高盖主,朝廷有心“削藩”,他又继续加强城防,全城上下早已被打得如铁桶一般,怎会一击破城?
“叛军从何入城?”
“城北!奸人与叛军里应外合,已有万余逆党倒戈助叛了!”
“啊!”
陆文锦官靴下的青砖恍惚变得绵软如絮。
他看见绯色的衣袖在剧烈颤抖,仿佛有千斤铁水顺着经脉倒灌入五脏六腑。
造反的背嵬军没选择强攻辽西,反而先打登莱了。
“方一藻!祖大弼!”陆文锦双手虚抓,十指仿佛扣进空气的缝隙。
若不是此二人作孽,他何至于这般手足无措!
残害忠良的恶劣影响如今显露无遗,稳如泰山的登州竟在半日之内破城陷落,他甚至毫无察觉敌人的兵力数量,从何处攻来。
军心,人心,什么时候堕落至如此了!
乌纱帽重重砸在地砖上,急促的喘息声与户外喊杀声绞作一团。
“老爷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亲兵们不等陆抚台回应,架着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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