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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筒瘫坐在半塌的茶棚旁,筒子的面罩早已被烧干净,脸上横七竖八地糊着烟灰与血痂。
他机械地嚼着冷硬的干粮,舌尖却尝不出半点咸味,或许是昨晚出入火场救人伤到了器官。
不过这也没什么,一晚上两次特殊任务,使他赚得盆满钵满,等身体实在撑不住就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其他兄弟都在附近小憩,或吃着干粮喝清水。
一具几乎烧成炭黑的尸体从三筒身边掠过,后者脸上的痕迹依稀能辨认模样。
“五筒,你小子居然没了……”
胡三筒恍惚一个人躺在出租屋里,户外的车水马龙仍在聒噪。
他打开手机翻看着美好的世界,自己却像只下水道的老鼠,贪婪地舔舐别人的幸福与快乐。
配上一曲哀伤的音乐,他每晚的郁闷时光开始。
“三钱叔……”就在他沉浸幻想之中时,怯生生的童音从身后传来。
他转头看去,昨夜救下的女童正站在塌棚后,手里捧着一只缺口的土陶碗。
胡三筒心说自己明明戴的筒子,怎么叫自己三钱?
当下思索一番才了然,明朝多玩马吊牌,没有筒子,倒是有铜钱的花色。
她们怕是把圆滚滚的筒子看成铜钱了。
她踮脚将陶碗推到他膝头,蒸腾的热气里浮着几片蔫黄的菜叶:“娘亲说,三钱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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