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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朝廷邸报,说那黑旗营悍卒途径山东,并未转向剿贼之意啊。”
“想来是陛下钦命,调黑旗营入京拱卫的。”白嘉文感叹一句。
“贼兵来势汹汹,定是主攻山东。这辽西诸将却是迟迟不动!他难道不知山东陷落,贼兵入主京师,会断他的辽饷钱粮,到那时他战与不战都得败嘛?”
“辽西诸将若是懂得此番道理,十余年吃下无数辽饷,怎会寸土未复?”
“难道吾等只能坐看贼兵打入京师坐天下吗?”胡须泛白的中年士子捶胸顿足,眼角垂下两行浊泪。
“我看这大明怕是要完呐。”
眼见有人中伤大明,一名壮年士子高举拳头怒斥道,“大明养士三百年,你怎可恶意诋毁!”
“非我妄下断言,实在是形势变换如风。反贼尽是敢战悍卒,一如李唐安史之乱,那唐皇被逼得舍弃两京,靡费八年光阴方才击退反贼。眼下除非陛下南迁,重用各路勤王大军北上讨逆,否则待贼兵杀入京师,恐有不忍言之事啊。”
此言一出,厅堂内瞬间一寂。
白斯文更是感到胸口一窒。
他死死攥紧大腿肌肉,几乎要掐出血来,难道大明真的要亡在反贼手里了吗?
在座的中老年士绅却在忧心忡忡自家未来的命运。
在大明,他们是万人敬仰的举人老爷、进士老爷,哪怕是小小的秀才,也是能昂着头走路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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