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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为谁能夺得天下?乞活贼也曾一份为三,连背嵬逆党也不如吧?”
“非也!”老叔手指头戳向中原摆位的茶碗,“乞活军虽一分为三,却始终协作反明,并无一丝内斗。
如今乞活军虽被黑旗营截断南北,但其主力犹在。
况且乞活军连夺洛阳,开封,缴获钱粮何止百万,更有无数良田安置流民,旦夕之间便能募兵十万。
一旦乞活军打破潼关入了关中,便可分兵二路,南夺川蜀,北上山西。待背嵬逆党与红巾贼斗上数年,落得两败俱伤,乞活军再遣一部悍卒东出,便可能顷刻平定北方,再假数年便能发数十万兵马南下,一统江山!”
“好,好,好!可是吾等身家尽在山东,何年何年才能盼得乞活军打来?五年,十年?”
“眼下对那红巾贼虚与委蛇便可。若是各家钱粮不足的,便把名下田土卖掉大半又有何妨,还能向红巾贼以表恭顺。
所获钱财一来可资助官军,二来打造兵器,扩充家丁……
若是红巾贼挡不住官军雷霆一击,吾等便要襄助官军收复失地。
眼下红巾贼势大,还是得暂且忍让。至多不出一年便见分晓。”
“此言有理,便如此行事吧。”
众人纷纷赞许这般持重的想法,各怀心思地告辞离去。
就这样结束了?
白斯文看着名义上士绅领袖的父亲,从头到尾没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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