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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朝历代哪户人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再看裹脚妇人画像被朱笔划上血淋淋的叉。
白嘉文心说寻常百姓没心思缠足,还得女人提供一份劳动力,唯有富贵人家才有缠足的需求,觉得这样才是体面。
当然就算缠也是往小了缠,而不是病态地缠成断脚。
后面数条图文并茂的条例更触目惊心。
宗族族长严禁对族人动用私刑……纳妾过多要加收重税……财主不许虐待家中奴仆、丫鬟……女童也要入学堂读书……
反贼这般处处攻讦士绅,分明是要掘礼法的根基!
反贼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把他们这些“国家柱石”放在眼里。
这种被人排斥在核心之外、打入贱籍的感觉,让白嘉文心生一种被禁锢的拘束感。
大明王师何时才能杀过来灭了反贼,拨乱反正?
正值正午用餐时间,白嘉文忽然收到管家来报,安插在青州的“信鸽”发回急报——
当年白少爷闹下的破事如今事发,反贼正带着一干快班要来庄子拿人。
“什么!”
白嘉文手中茶盖“当啷“一声撞在杯沿。
他快速想起当年经历的诸多丑事,竟一时难以确定是哪一桩!
该死的,他不是竭力粉饰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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