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小伙的肩膀,明显感觉一股强烈的颤抖从眼前瘦弱、脏污的身体传来。
卢智森不禁感叹,这小伙究竟是鼓足了多少勇气,才敢冒着被幕后黑手抓走的风险,孤身一人跑来告官。
卢智森紧紧握住小伙沁出汗水的手,坚定且高声地宣称:“甭管是哪家犯下的罪过,甭管这桩冤屈牵扯多少大佬,今日我卢智森都管定了!”
卢智森直视前方,清楚看见小伙忧愁悲伤的面容舒展开来,好似夜空划过明亮的彗星。
小伙的冤屈并不复杂。
他是平度州出身,家中九口人。
家父是衙门户房的书手,挣得一份工食银,家里还有二十来亩良田交由佃户打理,生活美满且富足。
可谁知白家大少爷相中他二姐,说要娶她为妾,但谁都知道白家少爷性子爆裂,时常对小人打骂。
白少爷原有的一房小妾便在前年暴毙,对外说是染了风寒病故,流言蜚语都不敢明说另一种可能。
张父一想自家虽不富贵,但也算殷实。
哪怕白家是本地大族,他张家也没必要上赶着去给人做小,更何况还可能“被暴毙”,于是用一番理由婉拒了白家少爷的“好意”。
谁知那白少爷因此记恨上张家,旋即勾结胥吏在税收账目下套,落得三千两的税赋亏空,非要张家出钱补齐。
他老张家虽是小康家庭,但也顶不住三千两的银子啊。
父亲只好到处找人求助,又变卖家具田亩,实在填不满账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