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输,还能再补救一下。
可他刚想发号施令,便想到自己只是副将,真正的主将仍在身边。
他扭头看向文同,后者已经不能维持正常表情,瞪大的双眼几乎凸出眼眶,神色间流淌的惊愕定格一瞬,牙齿摩擦得咯咯作响,眼角溢出的懊悔仿佛透着血色。
刘钦不禁摇摇头,短叹一声。
方才派出的骑兵皆是文同亲兵,一下子死伤大半,简直是从心窝子剜肉,也难怪对方一脸痛心疾首的惨痛模样。
不过刘钦也不能再等文同一错再错下去。
他瞥一眼辎重上的粮草弹药,心中做出了决策。
他当即命令部众远离偏厢车二十步,并将盾牌、粮食草袋堆在车后形成新的掩体。
饶是这般简单的军令也充满险阻,三面射来的弹幕仍在噼啪作响,爆开的木屑犹如冰雹四处溅落,时不时有行进中的倒霉蛋,被打穿盾牌的弹丸击中倒地。
好在付出近百名伤员的代价,官兵总算建立第二道临时“防线”。
当新的阵地落成,敌兵的铳声戛然而止,旋即拿着尖桩与鸟铳退后上百步。
敌兵要退了?
似乎察觉到刘钦的内心疑惑,三面敌骑勒马调整阵线,恍若松散的积木堆成两排斜塔。
只见分成双排的敌骑从布袋里掏出奇怪的道具,刘钦只觉得眼熟又陌生,或是漆黑的圆球,或是晶莹的“琉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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