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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同下意识看向刘钦,暗想此人过去与背嵬军协同战于辽东,难不成与贼军互相勾结,要害死他?
否则数千先锋步骑,怎会被区区七百敌骑玩弄于鼓掌之间?
刘钦没注意到文同的怒视,只知道自己一步步踏入贼军陷阱——
贼军先是袭杀塘马,封锁情报,使官军仓促迎战,又故意临阵分兵试探出官军的火力覆盖范围,接着展露破绽,引诱文总兵集中骑队发起决战。
毕竟步兵赶不上骑兵,只能派骑兵追击。
待官军骑兵损失惨重再无战力,贼军再用犀利鸟铳抵近射击,逼退所有兵卒,随后用“震天雷”与“三昧真火”焚毁所有偏厢车,乃至烧毁充当第二道防线的盾牌与粮袋,剥离官军的龟壳。
贼军步步为营,就像一群渺小的蝼蚁蚕食飞虫,一会削去飞虫羽翼,一会咬断飞虫肢体……
等官军所有的防御手段丧失,便只能与贼军骑队拼死一战!
刘钦也颇感懊悔,要是他不用粮袋做掩体,会不会更好?
他像是与自己对话一般,内心立即发出反驳话语,要是不用粮袋,难道用弹药箱吗,火药殉爆的威力足以掀翻半个阵地。
就算使用沙土,也需要时间挖掘,而贼军的弹幕根本不给他们时间,不过是徒增更多伤亡罢了。
战死的兵多了,便不会有兵士胆敢冒险挖土,甚至没人敢凑近军阵外围。
而没有人在外围看着,贼军便会抛来更多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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