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同与刘钦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但他俩挽回败局的想法却截然不同。
文同打算赌上所有一切跟贼军拼了,他与刘钦的骑兵还残存些许,足够咬住敌人一股骑兵,然后以步卒压上去围杀。
只要能咬伤贼军,迫使对方放弃“以少胜多”的想法就成。
刘钦却想继续深化防御,利用壕沟与土墙构成新的防御体系,并把所有骑兵集结起来四散出去报信,只要杨总督的主力早些到来,一切都会好些起来的。
数十名贼军徒步在阵前耀武扬威,这还能忍?
一股憋屈一日半的怒火从身下直冲颅顶,文同灌注全身气力拔出腰刀,抵近刘钦的喉头,“给老子把他绑了!”
眼见一干文同的亲兵围拢上来扒拉自己,自己的亲兵努力抵挡,刘钦愤怒大骂,“文同你疯了吗?大敌当前你要做什么?”
文同看着被捆成麻花却不断扭动的同僚,恶狠狠地说,“做什么?我要清理军中细作!”
刘钦的亲兵终究不如文同数量多,况且士卒对待刘钦的看法也与文同类似,几番迭加之下,轻轻松松缴了刘钦与亲兵的刀剑。
文同斩钉截铁地说,“从昨日起你便百般阻拦,乱我方寸。我还在疑惑为何我六千大军屡屡受挫,今日见到三十二颗首级便明白了,是你一直在里应外合,帮着贼军暗害我!
塘兵被杀,粮食被烧,深夜派人突围,却被人尽数击杀,还敢说不是你里通外敌!
今日还要继续固守待援,把这剩下的数千步卒全部送给贼军!你真是好歹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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