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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平地卷起一阵旋风,柳柳树的枝条触电似的摆动。
我拿了装鸡血的罐子出来,沿着墨斗线一点点倒上鸡血,开始布三昧真火阵。
“啊!”
宋七和我对头倒,忽然惊叫了一声,手上的罐子差点儿掉在地上。
越过粗大的树身看去,宋七脖子已经缠上了几根手指粗的柳条,头顶上无数柳条仿佛八爪鱼的触手向他缠了过来。
“老七,舌尖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