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春先亲亲她耳垂,学着唤她:“小桃。”
“嗯。”春桃恹恹道:“郎君说点好听的。”
“怎么说?”裴知春问。
“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便是……啊……郎……”
“小桃……小桃好会夹,水好多、好多。小桃就是水做的,插一插,就全都是水了。想把小桃捣得软软的,还想吃一吃、喝一喝、小桃的穴水。”太羞耻了,自己竟能说得如此孟浪。
伴随肉柱的抽搐,欲念彻底占据上风。随后,裴知春学会找准角度,直向上挺腰,一顶、一退。只见她猛抓他脊背,听她发出几声呜咽,好似暖风般,熏晕他的心,迷迷朦朦乱作一团。
“小桃。”为什么她不多亲亲他,是不喜欢亲他么。可这话他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重复唤着她,好安慰自己。她如此行事,不会以为他不曾察觉?想来也许是……对他有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