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朱文琅的轻功所长,唐玥的双手始终离着一尺半尺地够不着,一赌气,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嘟着个嘴道:“讨厌,不玩了!”
朱文琅哈哈大笑。
祖江生则在旁边微笑道:“朱公子唐姑娘好轻功。”
又过几日,朱文琅听祖江生说前面已快到重庆府,便道:“祖兄弟,反正我们也不急,到重庆府我们上岸去转转,买点吃的东西,我们也到处逛逛,领略一下巴山景致,如何?”
“临行有陆帮主早吩咐过,这一路一切听朱公子吩咐,公子怎么说便怎么好。”祖江生虽说已和朱文琅唐玥熟悉,不像原来那般沉默寡言的,但说话间依旧是恭恭敬敬地不缺丝毫礼数,朱文琅说过几次,让他无须如此拘礼,祖江生却仍是不肯,朱文琅拿他无法,也只得随他。
朱文琅自小便是什么杂书都看,后来得洪武皇帝朱元璋许可,到内宫藏书之所文渊楼中看书,那时陈老夫子也已懒得管他,自是随他想看啥便看啥,朱文琅更是逮着什么看什么,早就便在书中看到过重庆这个地方,对其也略知一二。
书中记载,重庆古称江州,以后又称巴郡、楚州、渝州、恭州。商周时期,巴人以重庆为都,建立巴国。后秦灭巴国,分天下为三十六郡,巴郡为其一,管辖川东、陕南、鄂西、湘西北和黔北等域。南北朝时,巴郡改为楚州。
后隋文帝改楚州为渝州,宋时宋光宗赵敦先被封恭王,以渝州为邑,故渝州又称恭州,后赵敦即帝位,自诩“双重喜庆“,升恭州为重庆府,重庆由此而得名。
前唐李义山有诗《夜雨寄北》中曰:“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一句“巴山夜雨”,可谓千古名句。
每次念到此诗,朱文琅便心中遐想,那“巴山夜雨”究是何等幽凉何等落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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