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
“我教你!”大汉丝毫没有犹豫。
“为啥?”朱文琅没想到大汉这么干脆地就答应,一愣。
“有人托我教你。”大汉道。
“谁?谁托你教我剑法?”朱文琅奇道。
“这你不用管,总之我受人之托,将剑法教给你,你学就是了。”
张定边听陈汉仁说过,朱文琅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徐东彬是谁,张定边自己也只是为了偿还主公陈友谅的恩情,并不想参与徐东彬他们找朱元璋报仇的事。
再说他身为陈友谅手下的第一猛将,住在乡下之时都有人随时监视,虽说现在陈理已经被朱元璋打发去了高丽,张定边能感觉到身边的监视已基本不见,但仍不想自己的身份给朱文琅带来麻烦,便只说是“受人之托”,不愿告诉朱文琅实情。
“好吧。”朱文琅觉得莫名其妙,但这大汉的剑法确是一门难得的绝学,朱文琅十分佩服,听到能学剑法,也是十分高兴,管他什么来历,能教我剑法就是好事:“那我如何称呼你?叫你师父?”
“你我不是师徒,我只是答应了别人,教你剑法罢了。你——你叫我边叔就行了。”张定边是行伍之人,不会学那江湖中人取个什么故作高深神秘的绰号,但又不能让朱文琅知道自己的真名实姓,只得略一沉吟,折了个中,让朱文琅叫他一声“边叔”。
以朱文琅乃陈友谅遗腹子的身份,张定边与陈友谅是同乡发小,情如兄弟,这一声“边叔”也是应当应份的称呼。
“……好吧,边叔,你这剑法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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