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这是拿着芭芭蕉逗猴呢。
温夕借故去了洗手间,一进去,扒着白瓷洗手盆旁狂吐起来,心里更是将谢庭臣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抬头,她看着镜中微醉迷朦的双眼,调整了片刻的狼迹,却听到“叩叩”的敲门声。由于洗手间是在包箱内,她打开了门。
是谢庭臣——
四目相对,出于是金主爸爸那一方的,温夕还是客套地说。
“谢医生,你内急,你先吧。”
谢庭臣:“怎么?你想看?”
“……”
假如他敢……她也不能怂吧?
他大步迈了进来,带着冷冽气息和淡淡的医药水味,走到窗前,叭嗒一声,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徐徐曼延在他墨黑的剑眉朗目中散开。
有一种,游戏人间般二世祖的浪荡子模样。
什么时候,连个医生也能帅得这般惨无人道。
谢庭臣轻吸一口,吐了一团白烟,目光在暗暖的洗手间内看不清神色:“温小姐,就你这酒量也敢出来跑单?”
“怎么?”酒量差就不要活啦?温夕有点不服的说:“酒品不好,不代表人品。”
“嗯……”谢庭臣薄唇微扯,神色如常:“人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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