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
报警器都没他这么灵光,才刚刚停下,他就又不舒服了。
温夕低垂着头,瞧个究竟,谢庭臣眉目深邃,闭着的双眼,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唇,侧脸线条优越,毒人生得一幅天怒人怨的脸,颜值还是挺赏欣悦目的。
谢庭臣突地睁开了眼睛,他弹了几滴温水在她的脸上。
温夕下意识的闭上了眼,说:“谢庭臣,你干嘛?”
“贪恋我的身|体,还问我。”谢庭臣从温泉内起身,穿上短袖,好整以暇的睨了她一眼。
“你误会了……”
温夕想解释,感觉会越描越黑,这时一旁的电话响了,她递给他:“谢医生,你电话。”
谢庭臣接过电话,交谈了一会儿,挂断,对温夕说:“换身衣服,去拍卖会。”
……
天使基金拍卖会开始,一款清末年间的青瓷花瓶,瓶口还有些残缺,传说是战争时期转到一商户手中,几经辗转才保存现在这个模样。
起拍价:“一百万!”
有人出价:“一百五十万。”
“二百万!”
“三百万!”
谢庭臣递了个眼神给温夕,她坐在他身在边,明白的帮他举起9号牌,他说:“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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