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安室透心底一跳。
“别瞒我,左边的衣袖高一点,还有一点点消毒水的味道,不要怀疑医生的鼻子。”月见里悠的眉头皱得死紧。要不是外套宽松,又拉着拉链,他在车上就该发现的!
“啊,我这是……”安室透摸了摸左手上臂,脑中迅速掠过一串想法,随即脱口而出,“那天发烧睡得迷迷糊糊,口渴了下床去倒水,不小心摔了一下。打碎了玻璃杯,被碎玻璃划了一下。”
月见里悠莫名:???你这是用什么姿势摔的,才能划到上臂外侧?
“我上过药,已经快好了。”安室透干脆撸起衣袖给他看缠好的纱布,笑道,“要不要我给你解开检查一下?月见里医生。”
月见里悠看了一眼,见包扎得挺仔细,便摇了摇头:“不用了,别感染细菌。快休息吧。”
安室透转身背对他,默默松了口气。
幸好,以退为进成功。要是月见里悠真的说好,让我看看怎么样,他都不知道怎么糊弄过去了。只要一看到伤口,哪怕外行都能察觉枪伤和割伤的区别,何况是月见里悠。
月见里悠见他乖乖躺下,轻手轻脚地拿着本子和自己的笔记本到露台上去,边吹海风边核对信息,也免得发出声音打扰他休息。
然而,思绪却有些随着海风飘远了……
贫血……倒也不难治疗,之前好像有研究过几个药膳的方子,应该能调理回来。好在这次也用不上安室透动手,只是想借助一下他的智慧罢了。
午饭是月见里悠到餐厅取回房间的。
一个下午,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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