纂刻的程府身份牌交予她。虽与程家堡弟子令牌模样有所差别,但有这刻着“程”字的名牌在手,行走江湖自然是容易许多。凌温言倒是没说什么爽快接下,凌旭升却推脱着没有要,庞氏也不强求。
大抵是想弥补,亦或者是真心疼爱,众夫人们往凌温言的行囊里塞了不少东西,还有两柄方便行走江湖的剑。最为亲近的五夫人送了一柄精致的短小匕首,听说是她病故的小女儿抓周时拿在手里的。
庞氏握着凌温言的双手,多有忧心之色:“温言,你舅舅性子莽撞,最易受人言语左右,若你到了金山,可定帮我看着他些。”
“庞夫人放心,温言记着的。诸位夫人还请宽心,温言感念这些时日夫人们的照料,此番前去定不辱命!”
马车驶出青河数十里,二人在河边休整。凌旭升捧着清澈的河水洗脸,凌温言坐在一旁将憋在心中几日的话说了出来:“你既然早已知道程家堡并非当年真凶,为何与爹一起瞒着我?倒让我蒙在鼓里,还怕将你牵扯进来,千方百计地瞒着你。”
凌旭升就像早知道凌温言会这样问一般,手里动作没停,理了理衣裳坐回去:“若单纯只是劝说你,你又何尝会听。倒不如让你和程家堡的人打上几架发泄发泄。”
想到程蕴雪临行前也是这样向自己解释他们师徒二人想法的,凌温言心里终究有几分不快。他们师姐弟二人同吃同住十一年,她自以为是他们是天底下最清楚对方心里想什么的人,二人亲密无间,却不想其实早就互相藏着事。
“你可还有秘密瞒着我?实话实说,你小时候可说过不骗我的。”凌温言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与师弟应当一直保持着和儿时那样知心知彼,永无隔阂。
凌旭升听着师姐一本正经地说着幼稚的话,笑着转移话题:“我哪还敢啊,这次要不是师父授意,我得知这件事之后肯定膝盖骨一软,啪嗒跪在你面前把这些一字不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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