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痛,为何还要以此羞辱她的灵堂?”
噼里啪啦几大串书生论调,最后我听得懂的也就这么一句。
可如今的我难以理解先姑娘的心境。
毕竟我的人生早在八岁踏入季府门槛的那一瞬被人钉死。没有未来的人又怎会害怕失去,又怎能理解旁人被生生剥去未来一切可能的心情。
我照旧没心没肺地活着,老爷叫我笑我便笑得比春花还要绚烂,老爷叫我哭我便哭得比梨花还要娇软,可每每见到大公子那双饱含太多情感的双眼,我便觉得心中不舒坦。
他那种青莲般的人物,想来是瞧不上这肮脏的季府。
先姑娘刚出殡,大公子便收拾行囊要走,任凭家中长辈再怎么挽留都留不住。
只是他临走前说要为妹妹作一幅画,聊表思念。于是我换上了先姑娘在世时最为喜爱的装束,坐在后花园的秋千架上。
往日里混杂着欢淫与血色的花园也因大公子作画时喜静,获得了短暂的安宁。
才子作画,我赏才子。
“我那日言辞过激,若冲撞了姑娘,实属我的不是。”
我正欣赏着秋风下专注提笔描绘的才俊,哪知他忽然开口致歉,属实让我措手不及,甚感荒唐,不禁笑出声:“公子折煞淑娘了。”
“我妹妹生前最爱在这秋千架上玩乐,每每都叫我使劲推,好像要够到天边的云彩都不觉得尽兴。”
既说起这座位上还有血痕、碎肉末的秋千,我作为常客,自然也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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