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事,一份供人玩笑的差事,仿佛只要我满足我的“客人”们我就能得到上好的赏赐,我就无所畏于失去自由与尊严。
我不敢抬头看外头的世界是多么明媚,也不敢低头看里头的世界是多么丑恶。
既然我的命里该是如此,又何苦自寻烦恼去同天搏。
大公子听完我说的话,默不作声。
直到收笔时才开口,他将画卷交递于我:“天命?我出生时有算命书生说我不是读书的命,我偏不信,苦读至今,现下我早早中了会元,不日就要进京赶考,那算命所说的天命并未灵验。”
“当年那算命先生还说我妹妹是贵人之相,日后定有大福,而如今……呵,例子都举到这个份上了,罗姑娘又何苦信这些不靠谱的玩意?。”
交至我手的这幅丹青里,秋千上的罗裙女子笑得明媚张扬,只不过并非先姑娘的脸,而是我罗淑娘的脸。
“季府说女子无需读书识字,来日攀上个好人家嫁过去便是圆满,可我小妹偏要四书五经六艺个个不落下,纵使家中百般阻挠也不言放弃。她可不是经不起打击之人,也绝不是会因所谓‘失贞’而寻死之人。”
先姑娘的泼辣犟劲我也是见过的,也算得上是不愿与季府其他人同流合污的一位了。
“所谓贞操,理应指人拥有坚硬纯正的气节,将因为他人的过错,使无辜之人意愿被践踏的后果称作她们的‘失贞’,这是何等荒谬可笑。”
“季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口,对这种肆意轻贱他人尊严之事漠视麻木的态度才最令人心寒!致使一介下人都敢打着幌子将手伸到主子身上!”
季佳瑞越说越激动,从他那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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