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跪着的弟子们更为痛心。
我跪在最前头听着师父的惨叫,攥紧拳头的手上青筋暴起,低垂着的脸上满是愤怒。
木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从中走出七位穿着月色长袍的人:“刘鼎天为逃避掌门之责竟不顾门规私放弟子下山,为一己私欲致无辜弟子命丧东海,其心可诛,现关禁闭反思,尔等莫要再为他求情。”
跪在旁边的曼华师妹站起身直面权威:“尹彻没有死!掌门吩咐他下山执行秘密任务,现下还并未到约定之期,长老们为何急着下定论?”
被她斥责的长老只是稍稍睨着眼睛看她,我们便感到一股威压袭来:“魃先生医术高明却性格古怪,没有这两根东西就不肯出手,而金山是受扶阳百姓恩惠建成的门派,金山掌门更应当做出表率。留得这东西在,往后扶阳有难魃先生才会出山,更何况刘鼎天本就是枯木之躯,时日无多,享了这么久的福也该回报一些了。”
此时正值代王云定坤发动叛乱,金山作为维护皇家容氏一派自是有人上了战场。
而刚从战场上负伤退下来的任泽师弟此刻也跪在此处,他闻言抬起头,披散在身上的头发飘飘,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柔弱却坚毅。
他定定地看向七位长老,语气平常却将他们问住:“可这些手指当真会用到寻常百姓身上去吗?”
“任泽。”我并不想让长老阁难堪,主动为这七个人找了台阶,“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别在这跪着吹风。还不快来人带任师兄回去休息。”
“智泰不愧是大师兄,可比你们几个有眼力见。”
大长老笑呵呵地说完便走了,留下我独自面对大家愤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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