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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站在他身侧的中年人长着一张阴阳脸,巨大的黑色斑痕几乎覆盖整张右脸,开口嗤笑:“你倒真将他当做罗刹谷主人了。我和你可不一样,他越要护着的人,我就越要杀给他看。”
后半句说出口时男子眼中已是杀气迸发,原本平静的汎水水面骤然掀起擎天水柱,将水匪们的尸体拍碎混入江河,染红一片。
“你与他如何较劲我都管不着,但若牵涉到冬儿姐……您当知晓我们的立场。”
“几个刚得知存活于世的人而已,不会影响他的谋划。老头从前不是常说他格局大,那便让他大一次给我们看看。”
二人说话间,千机的飞镖拖着银丝朝他们刺来,却在子夏身旁那人略一抬手间,尖端凹陷,变了形状。
经此一役,顾君雁还是怕有好事之人妄想坐收渔翁之利,便坐在船舱屋顶上守着船安全渡过汎水,手里拿着那被神秘男子损坏的菱片,若有所思。
程蕴雪借机上屋搭话:“顾前辈今夜辛苦了,要不要尝尝这些?”
女孩端上来的是一碟桃酥,顾君雁也不是扭捏之人,不动声色地藏好菱片后拿起一块桃酥就放送到嘴边,开吃前问道:“你是程家堡的弟子?”
程蕴雪已经得知唐卓伦与那六名护卫的关系,干脆洒脱地介绍起自己:“从前是,现在不算了。我已受鞭刑离开程家堡,往后与青河程家只有血脉相连了。”
“习武最忌半途而废,你既已修剑,又为何要舍弃它去学千机伞?”
“出身程家堡可没条件挑,晚辈自小便对剑术无甚兴趣,这么些年来也没学到什么功夫,但我轻功可是认认真真学了的,放眼整个程家堡可都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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