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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牵连甚广。”
“是,其中杨玄感的同谋兵部侍郎斛思政逃亡辽东,而斛思政与你的舅舅高士廉交好,陛下同样怀疑高士廉也有同谋嫌疑,碍于没有确凿证据,无法治罪高士廉,就将其贬出京师,流放岭南。”
无忧的心咯噔一下,不可置信道:“流放岭南?这,不是没有证据嘛!”
“唉,陛下向来多疑,独断专横,他要处罚谁,哪需要什么证据,只是流放,不是处决,已经是万幸了。”
这倒也是!无忧蹙着眉,忧虑地叹了口气。
“我估摸着这两天你舅舅就会出发去岭南了,世民媳妇,你有空就回娘家跟你舅舅告个别吧。下次见面还不定什么时候呢!”
“说的是,是得回去一趟,我,我下午就回去。”
“也好。”
中午吃过午饭,长孙无忧便火急火燎地赶回了高府。
高府
大堂
“舅舅,我听建成大哥说你被陛下流放岭南了?”高士廉与无忧母女二人跪坐在席子上,聊天。
唉,高士廉哀叹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与那个斛思政虽然交情匪浅,可我的确没有参与谋反啊!可陛下就是不信我,好在没有实证,要不然就不是流放那么简单了。”
“这陛下是非不分嘛,没有证据怎么能随随便便治罪朝中大臣呢!”
“无忧,慎言!”高氏斥责一句,无忧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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